」
他照她的要求做了。葛罕把碗放在水柜上;吉费弄湿一块亚麻方巾,递给依恩。
当他清理著她半侧脸上的血迹时,他没有对她说半句话,他极尽可能地小心。那个伤口很深,但依恩认为它并不需要缝合便可自然复原了。
她听到这个判断时松了一大口气。她可不会喜欢任何人,甚至是她的丈夫,要在她皮肤上穿针引线的主意。
依恩似乎镇静下来了。但吉费却在无意间又激怒了他。
「她没瞎真是奇迹,她的眼楮差一点就被打下来了。是啊,差一点!」
「但是我没有,」当茱丽看见依恩眼里再度升起的那抹寒意时,她很快地介入。她拍拍她丈夫的臂膀。「没事的!」她用安抚的语调告诉他。「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试著安抚他。但依恩却对她怒气冲冲的。「等我在你的伤口上涂点药膏你才会觉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