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又如何?」
「若是我告诉你,因为它使得我日日藉酒浇愁,你是否肯说?」明知她心中有苦、有难处,他却只能在一旁空说爱她、无法为她分担痛苦。
「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沙洌摇头,「对我而言,你比我的生命还珍贵。」
再也无法说出冷淡的话,沙洌已将他的心掏在她眼前,教她又怎能无情的拒绝,所以她说了:
「那个男人是我继父。」
她的资料中明明写著她是孤儿,怎么这会儿又跑出个继父来。
「我妈改嫁,所以我们搬到继父家住,只是我妈常不在家,所以继父就利用那样的机会跑进我房间。」她不想闭上眼,那会令她重历往事,所以她将目光调向沙洌的胸前,见他的胸膛起伏地一上—下,平稳了她的心情。
「他伤害了你?」很明显的,沙洌的脸上再度出现怒容,只是他忍著不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