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呢?其实原本一切都无需要问,一切早巳清楚,藏血在乎的是他无法容忍玛玛对她的重要,无法容忍他自己保护不了她。「日之日之,是你男人的尊严,是不是?」她上前一步抱住他,那一阵灼热突然袭上他的胸口,只听她说:「如果我只会责怪你不该介意,那么你不会为了我站在这里。虽然我不能理解,但是男人都是有领域感的吧,没有相应的自尊和自负就不可以平等,当然就更不可以竞争。」她凝视著藏血的眼楮,「是因为这样,所以即使爱我也选择不要我?」
月光下的男人轻轻抚模了她的头发,她感觉到他的发梢轻轻地飘,飘到了她的手臂边,是轻微浮动踫撞的感觉。
等侯许久,他却没有回答。
「日之?」雾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