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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碍于冷若寒的拧眉相阻,独孤诺早在她们拉扯时,上前制止那个神经兮兮到极点的疯女人了,听她把男人说得像洪水猛兽似的,他真担心,原本对自己就不怎么有信心的寒寒会受到误导。
「跟我来!」
好不容易等孙平贞睡后,独孤诺硬拉著刚端膳盘出来的冷若寒,到自己房里。
「喂,你干什么?」她不时地回头,「平贞姐姐刚睡著……」
「别管她!」独孤诺关上了门,气愤道,「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与你单独说话,可否不提那个患有严重‘惧男症’的疯子?」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嘛!」她羞赧地抽回手,眸光回避地将膳盘置于桌上,「何必另找机会独处?」
「有孙平贞在,我说得出口吗?」独孤诺一脸的凝重,「寒寒,你可别听这受过刺激的女人的歪理,她现在几乎把男人都视同婬魔恶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