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朽的木门突然砰的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谁?」她惊了下,回头却看见夏侯戈一身酒气的歪倒在门边。
「无名!呃,夫君……」天!他是怎么回事,竟然喝成这等醉样!
「妳是哪来的臭女人!嗤,谁是妳夫君,滚开!」满嘴酒味、双眼蒙的夏侯戈,抬手就是一个猛推,让沈含笑狼狈的摔倒在地。
「前日咱们才拜过天地,你不记得了吗?」沈含笑想解释,却再次让他推开。
「有吗?过来我瞧瞧。」夏侯戈歪著头瞇眼想了下,醉人醉语的向她招手。
「夫君醉了,该去歇息了。」沈含笑硬著头皮上前,试探性的伸出两根手指拉拉他的衣袖。
虽然表面上喊他夫君,但心里还是有点怕,或许她真的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说服自己别抗拒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