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每一分钟的逝去而显得愈加焦躁不安,他害怕将会永远失去银瓶。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坐立难安的他开始胆颤心惊的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目光不时搜索著「手术中」那三个冷硬的字。
他感觉自己好像随时都会被叛处死刑,她若就此命丧黄泉,就等于是宣叛了他的死刑。
如果倾家荡产可以换回她一条命,他肯付出!
如果结束他五光十色的舞台生活,可以赎回她一条命,他愿意退到幕后。
他知道银瓶希望他能留在家里多陪陪她、多关心她,他也知道他一直给银瓶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也明白银瓶不希望有太多女人爱他……
可以的,只要她还活著,无论要他上刀山、下油锅,他都肯做的。
天啊!他这才深切的领悟出,自己竟然不知何时已爱上了银瓶,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