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有仔细思考过,所以不明白我已经爱著他了,只不过那是种与婚姻不相容的爱。我们对彼此都没有欲望,还要讲得多明白你才听得懂?」
「妳又来了,敏丽。」洛朗几乎是用吼的埋怨。
「怎样啦?」她恼怒地说。
「激怒他。解释清楚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揪住这件事不放。」
「睡觉去,洛朗。你在帮倒忙。」
「我不能。」洛朗叹息道,好像他最想做的就是去睡觉。
她这才明白他只是聪明地没有明讲他不敢留下她单独跟沃夫在一起。她也宁可不要和沃夫独处,但此刻她比较担心的是洛朗,而不是她自己,因为沃夫还没有把剑收起来。
沃夫想必是有了同样的领悟,或是以为洛朗不愿在手无寸铁时经过他身边,因此他把剑收了起来,然后说:「为了令尊,我很高兴我终究不必杀你。照她的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