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妳竟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为了证明我比较爱妳,就为了这样妳便伤了爱妮丝,是吗?妳以为只要爱妮丝死了,我就会比较爱妳,是吗?是不是?错了,妳大错特错了!她死了,我只会恨妳一辈子,永远永远不可能爱妳,妳要怎么样的人生我都管不著,妳走!傍我走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看见妳!」
字字句句,全都是针对她而来。
他说什么?不再爱她了吗?是啊,如果他不再爱她了,她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
手里的捧花从她的手中滑落,凌彩凄然的笑著,一身曳地的白纱礼服从大厅一直往外拖到了古堡大门。
不远处,十二点的教堂钟声悠扬响起,讽刺的为这场来不及举行的婚礼画下了句点。
「她哪里都不能去。」
身后,传来洛雷夫冰雪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