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玄戎让管家李伯安排一间厢房给于珊珊,并命一个丫鬟替于珊珊甩新梳洗打扮,更命蔚子做了些安神的汤要替于珊珊压压惊。
此刻,令玄戎端坐大厅,听著祈诺的报告一一「我将楼富贵抓到刑部去了,楼富贵一口咬定他和于珊珊一开始是谈好价码的,可是她收了珠宝首饰后却突然变卦,连凤嫂嬷都作证说于珊珊是甘愿前来卖身的,不知为何突然就说反话,意指于姑娘是诬告!」
「狡辩!」令玄戎一怒,朝桌面一拍,茶几上的茶盏被震落,碎裂成片。
楼富贵的恶行罄竹难书,百姓不敢当面置喙,但流言总会传出,这只能用两句话来形容,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刑部司如何说?可否将楼富贵收押进牢?」
祈诺面露难色,摇摇头道:「因为凤嬷嬷当证人直指于姑娘是自愿卖身,加上楼富贵是国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