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她心中失落,她会郁郁寡欢不就是为了他吗?
深吸口气,她又蹲下整理另一批花,蓦然,一株菟丝花在她眼前乍现。
「它就是你种在小花圃的花?」他拿著它问道。
「对,就是它。」她接过花朵,闻了下它的淡香,「没想到你还记得它的长相。」
「道就足以证明我记忆力还不错,我还记得它叫菟丝花。」
他倚在矮桌旁,半眯著眼注视著小渔对花儿的悉心照料。
她的态度仿佛将它们视为人一般,即使是植物,生命也是不容戏谑的。
可是她对自己的生命为何就这么轻忽?即使他不可能娶她,她也该想想其他可以救自己的方法吧?
「是呀。」她笑道。
他突然转了话题。「记得在来台北的路上我听你提过,你曾经遍访名医,他们都对你的病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