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起眉头努力回想。「我想是上个星期三不,星期四。他头几次来找我时,表现的都还算正常。有点粗暴,但没什么大不了。但上次他大发雷霆。」
「大发雷霆?」薇妮小心翼翼地重复。
「对。我以为他发疯了,只因为我取笑了他几句。」美琪又往杯里倒了些琴酒。
「你为什么取笑他?」拓斌问。
「他来的比平时晚。将近黎明,我刚刚上床睡觉。他敲门时,我把头探出窗外,立刻看出他心情不好。我差点不想让他进来,但他一直是个好客人,总是在道谢之外多给小费。有钱得要命。」
她停下来喝酒。
「你说你取笑他。」薇妮提醒。
「我只是想使他心情好些,哪晓得弄巧成拙。他把我痛打一顿,一边打还一边说著关于女人的各种坏话。什么头发里有蛇,什么用眼楮使男人变成石头。」美琪打个哆嗦。「我说过,他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