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蕾静静的看著突然变得很忙碌的他,暗自叹息,这果然是他的罩门,可他自己难道没发现,在他关于拍「人」的作品中,最多的就是拍摄「家人」或者「家」与「人」的关系。
那就像反映他内心中最深沉的那个无法弥补的遗憾……一个有家人的家。
不管这些年她如何试图扮演这个角色,可——她终究不是他真正的家人。
她轻轻放下照片。「皇昱,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
她吞了吞口水。「我……我可能会搬出去。」
「咦?」皇昱抬起头,过了片刻才将她的话消化,他整个人倏地跳起来,立刻冲到她面前。「为什么?」
「因为……」她咬著下唇,该死!真难开口,但不说不行了。「我……我有可能会……会结婚。」
他顿时觉得肚子被人重重一击,头重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