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意中,他瞥见夏竹坐在喷泉边一座白色天使雕塑膝边的石块上。
橙色的灯火照著穿了雪白礼服的夏竹,透著红晕的标致容颜,沉静的神态,叫戈承坚不由看呆了眼。
他站在数步之外看著她,在她觉察之际,他机伶地恢复了神色,朝她走近去。
「原来你躲在这里享清福,原来也有人和我一样,不喜欢这种无聊透顶的宴会。」
他在她身边的另一个石块上坐下,嘴里喷著酒味。
「你难得勉强自己,但是,你还是把蝶茵丢在里面!」
她总是远到机会就挖苦他。他也闻到她身上的酒气。
「哼!有人说,这是一种爱的表现。有人很讲究这一套。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走了,甚至根本不来!」
他一副牺牲颇大厌烦之极的口吻,强烈流露著对蝶茵的不满。
「所以我说很难得!」
她笑笑,也冷哼著,打了一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