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那么样个活力充沛的姑娘,简直像个顽皮的少年,可是她不乱来呀,要上哪儿总会禀明她的亲娘。
「她不是回家了吗?」
「是回家了,可是在你成亲之前却失踪了,师涯不许我说。」金照银据实回答,忧郁的眼光打量新嫁娘,以斟酌的口吻说:「我最后一次看到元宝,听她尽说怪话,那时我很不耐烦,不曾注意听明白,如今回想,著实有些懊悔。但这不能怪我呀,我爹突然派人请我回去,说是有人来给元宝提亲,许下极好的聘礼,他很想答应,因为元宝那匹野马不大容易嫁,又有些犹豫,因为对方是外地人,所以找我回去商量,后来,我爹还是应允了,很高兴的收下聘礼,因为我们都想,也只有外地人不了解元宝的底细,才肯傻傻的量珠以聘。」
「量珠以聘?」
「不错,一斗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