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白凌飞照例端坐在书房里查看帐簿,不过,从他握著笔久久下不了眉批的情况来看,今日的工作似乎不太顺利。
怎么可能顺利?他的视线压根无法停留在应该做的工作上。
轻叹一口气,白凌飞终于放弃挣扎,放下手中的帐簿。
"你在干什么?"白凌飞看著前方问道。
前几日他才让人在那儿摆一张小桌子,让那个大麻烦在他工作时也能陪著他。
说也奇怪,以前他从没对人这么在意过,但是,一旦确定了心意,白凌飞根本不能忍受看不到她,原以为让她陪著他就能定下心工作,现在他才知道这是神话,因为他的眼楮根本离不开她。
瞧她一个下午就是瞪著桌上他特别让厨房帮她做的小金塔发呆,一下子皱眉、一下子叹气的,他实在无法装做视若无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