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粗鲁的搓揉著她浑圆的胸脯,「这件比刚刚那件看不见的衣服要性感多了。」
她的心咚的一跳,和她上床的清一色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时总说些风雅词句的男人,但凌裕飞一开口就「」,双手还粗暴的揉捏她的胸部,从未感受到这等粗鲁狂暴的,她感觉自己的欲望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
蔡欣玲嘤咛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的模上他光滑有力的胸膛,「哦,裕飞,裕飞——」
镜中的水蓝臭著一张小脸,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在挑拨蔡欣玲的,说得白一点,他是在对蔡欣玲蹂蹒,糟蹋,因为她看了太多次他和女人的情狂,但他总是温柔以待,不曾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女人。
水蓝飞出镜子,在他的身边站定,「你不该这样对她,你说过女人在面对时会有许多的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