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把你的话当成一回事了,所以才会被你那句话搞得整夜都睡不著。」
「请问是哪一句?」他很忍耐地问。
「你说我比一般良家妇女更不能亲近那一句。」就是这句话阴魂不散地缠了她整整一夜。
孙玄羲承认那句话确实说得太快,没料到她竟如此介意。
「好。」道歉吧。「倘有冒犯之处,望祈见谅。」
「你不要想敷衍我,你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没那么好打发。「我是长安城第一舞伶,为什么比一般良家妇女更不能亲近你?我希望你说清楚。」
「我已经对妳说过了,我在斋戒净身中,所以忌。」他不懂她到底要什么解释。
「不是这样,你会那么说分明是因为看不起我。我为什么让你看不起?长安城第一舞伶为什么你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