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极怎么会不知道她那颗小脑袋瓜子里头在想些什么呢?大方且温柔地允诺,「睡吧!一切等妳伤愈后再谈。」
「好……」终于抵挡不住睡神的招唤,关冬雪很快的梦周公去了。
将她柔软的身躯细细密密的护在自个儿的怀中,他的手忍不住玩起她那宛若黑缎般的长发。
把玩著、把玩著……她的发好像就这么化成无形的绳子,硬生生地缠上了他的心扉,紧紧地、牢牢地……
长发不系,身上仅仅随意披了一件外袍,一双修长的手把玩著横躺在怀中的女人。
那种恣意的姿态,潇洒俊逸之中却透著一抹窒人的阴邪。
「你说……又失败了?」他的声调平稳,不泛怒气却让人感到极为窒人的压力。
「是、是的。」底下的人双腿直打著抖,恐惧之情溢于言表。
「啪啪啪!」数声拍掌倏地响起,回荡在宽阔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