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还在难过亲人的离开吧!」她脑中忽然浮现隋曜权冷漠的脸孔,不知他难过时是不是还是这样冷静?
她想起两人在柳树下,他曾怒声对她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悲伤!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比她清楚悲伤是拭瘁?
「那你现在还觉得他难相处吗?」
母亲的话将她的思绪拉回。「不。」她摇首。
「娘现在更想见他了。」祝婉青微笑。
隋曜权心不在焉地听著南宫觉报告这三天来店铺的营业情形,那些数字不断掠过耳际,他却没一个听入心。
「头儿,咱们店里每天可说是络绎不绝。」南宫觉审视著隋曜权的神情。
「嗯!」
「可谓万人空巷。」南宫觉又道。
「嗯!」
「就差没踩坏咱们店里的门槛。」他继续说著。
「嗯!」
「『银川坊』跟『丝云庄』叫苦连天,只差没跪在咱们店前三跪九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