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桑芙然因为听闻好友死亡的误报,生了一场大病。
病后,淡漠无欲的性子益发严重,原本大半柜子的诗集渐渐被佛书取代,整个人轻灵得只剩半缕魂魄。
「嗯。」察觉他的不快,桑芙然收拢佛书,抱入怀中。「科展还顺利吗?」
「你说呢?」带著不容质疑的骄傲,他淡答著。
桑芙然笑笑,知道他又替学校拿下了好成绩,忽然想起什么。「这几天又有你的情书,我去拿给你。」
「不用了。」尧练堂幽黑的眸光觑了眼她略微苍白的脸,淡淡喊住正欲起身的她。「都丢了吧。」
「你不喜欢情书吗?」她问,眼底是清澈温润的不解。「她们很认真写的,你看一看也是好的。」
他没回答,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这表示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