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幸灾乐祸的数算她能得宠个几日几月?
她的神情瑟缩而迷惘,脸色转白。
「阿媚,你不舒服吗?」杜放鹤伸手扶住她。「还会头晕吗?」
她在一种突来的惊惧中跳了开去,自己跑回房中。
「阿媚,」杜放鹤忍不住喊:「你是怎么回事?」跟著进房,有点不悦。「如果你心里有些什么疑问,只要你开口,我自当诚实以告,就是别用这种闪躲的态度对我。才说愿与我其患难,现在又开始躲我了。」
「我不怕与你共患难,就怕不能与你共享乐。」
「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
「有时,患难与共容易,同享富贵很难。」她站在他面前,眼神阴郁,幽幽的说:「患难之中易见其情,好比同乘一艘船上的人,在狂风暴雨中携手同心共抗噩运,然而一旦暴风雨过去,上了岸,当时不曾在意的出身来历、身分地位全部一一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