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纪司因炎皇的话而皱眉,是这样吗?她在等著他开口说爱?
「女人就是要那个字,爱啊!而她们却不明白那个字要由男人口中吐出有多困难。」炎皇一字一句地指引迷津。
「但是她该明白除了她,我不会有其他女人。」
「不,她不会明白,她只会钻牛角尖,永远否决一切,因为你没有告诉她,你爱她。」
「炎皇。」
「下次最好别再叫我炎皇,该改口了。
段凌纱趁著机会也给女儿再教育,这会儿母女俩窝在房里。
两人坐在床上,任奴儿的头枕在她腿上,像个小女孩般撒娇。
「妈咪,我还不能嫁给他。」任奴儿当然明白母亲要和她谈哪些事情。
「他还没求婚?」
「有,他说了几百次了。」只是她一次都没答应。
段凌纱抚著女儿的发丝,「为什么?」总该有个理由,否则奴奴绝不可能一直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