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在得不到答案,明天连第七堂课也不用上了,他非堵到她不可。
跳下公车,立刻往这个月来已经很熟悉的巷子里钻。
她在那里。
愣了一下,低头看看手表。没错,已经是六点多了,这个时间,她怎么会坐在她家公寓楼下?而且,他眯起眼楮,那个可疑的动作是怎么回事?她不会「又」在哭吧?
硬压下胸口突然冒出的无名恼意,他走进她。
「若衣。」
碧执的女孩不肯抬头,维持相同的姿势,抱著书包坐在新式公寓的台阶上。
这下他确定了:她刚刚真的在哭——妈的!谁害她哭的?他想要扁人。
「你为什么在哭?」
「我、我才没哭!」一边否认,还一边打著嗝,实在不是很有说服力。
他翻白眼。「好吧,那你为什么拿著卫生纸擦眼镜?」
死命摇头,就是不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