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捧著马克杯,方千墨仍是拂不去心中的寒意与恐惧。
韩冬寂坐在沙发椅上,沉默的看著她。
冷风瑟瑟的秋夜,他照常独自开车回家,车里的音响激狂的放送布兰诗歌里的其中一首「命运,世界的女王」。
大型管弦乐以富有节奏的方式烘托著合唱,既高昂又气势磅礡的震著韩冬寂的耳膜,就在那个当口,巷口忽然冲出一抹纤弱身影,以极狼狈的姿态跌在他车前。
他心一惊,连忙紧急煞车。
乍见她满脸泪痕,他在自己的理智还来不及反应时,就将她带上车……直到现在,把她带回家里后,他的理智才从远方归来,斥喝著他的冲动。
他怎么、怎么会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带回来呢?以他冷漠的性情,就算认识,也不一定会带一个女人回家,更遑论是这个他连见都没见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