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替她清洗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药包扎……
她浅促的喘息,心狂悸著,虽然只是瞬间,他手上的余温却留在她的裙底,久久不散,她羞得想躲起来……
他仔细弄好了她的腿,放到床上,再拉起她擦伤的手臂上药、包扎。「还有哪里疼?」
她全身都疼……但她不肯说。
他放下她的手臂,收起药箱,也收起他的多情,恢复森沈态势的嘲刺她:「受伤也好,至少可以安分点,不会到处去拈花惹草。」
她心酸著,也回以冷言冷语。「我随时会走人。」
「要是你可以走得动,请便。」他就不信她跌这么重,爬都爬不起身还能走。
她就是得不断刺激他的敏感神经,不停气他,她才会甘愿?那好,换他走人,让她自己去对墙壁说那些冷血的话……
白云飞立起身,走出房间,满心的痛全锁在纠结的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