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过了一世纪那么漫长,他的别墅终于到了,就在雅典郊外。
她执拗著不下车,白云飞的手臂绕上她的腰。「等我抱你下车吗?」
「不……」她全身一凛,内心无比惊慌。
「那就面带微笑,别让我的司机以为你是受了什么莫大的欺侮。」
她瞥向他,他铁著脸,话锋是极致的嘲讽,而车外,司机已下车,绕往后车厢去卸行李。
她立即打开车门,闪出车外,抢过司机手上的行李要离开。
「想干么?」他箭步而来,扣住她拉行李的手,把她的行李甩到司机手上,不容反抗的手劲骇著了她。
「我要离开你。」她毫不迟疑的让他知道她的意愿。
「想得美。」他再度被她的无情刺痛了心,声音像风般轻,却含藏著浓浓的伤怀和严重的警告意味。
他命令司机把两人的行李提进屋,随即遣走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