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太残忍?那天晚上就这么把他去在那儿,万一那群人又跑回来看见受伤的他,把他杀了怎么办?
昀樵蹙起眉,目光落在正前方正在报告她今天行程的秘书身上,心思早已飘得老远。
那关她什么事?他死了倒好,少了个人认识她,以后就不必提心吊胆何时会踫见他呀!可是……
「总裁?」秘书怯怯地唤著昀樵。
昀樵没有反应,一径沉思著。可是他专注的眸子又惹得她心情不宁,哎呀!他该死的这么烦人做啥?她也真是够好运的!连续三年都没见他,可是现在却一连两天遇见他,害她昨天和前天都安分的待在家里没乱跑,老天爷保佑不要再遇见他了。
「总裁?」秘书看著昀樵变幻不定的表情,有点害怕的再叫。
这次昀樵听到了,她望著秘书,有点不高兴破人打断她的冥想,「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