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要将她囚禁在身边的誓言,几乎像是风里的沙,一吹就要散了。
「所以?」心底隐约猜到她要说什么,但夏侯戈仍命令她把话说完。
「你最好先杀了我,否则我找到机会就会逃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离开这里。」黑暗里,她泪流满面,却不让自己哭出声。
为了孩子,她只能逃。
「哼,除非我的命令,否则没人敢靠近这里一步,妳还能怎么逃?」他恼怒大喝。
「要离开有许多方法,有时候永远留在当下这一刻,也是一种离开的方式……」她喃喃言语,嗓音缥缈。
「妳敢!」察觉到她声音里的虚弱和无力,夏侯戈心一惊,立刻掏出藏在腰间的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透过屋外洒进的月光,他清楚的看到缩在门边的沈含笑。
没由来的心一窒,他想都不想的蹲拉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