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我从楼梯上跌下来,摔破了头。」她抬手揉了揉疤痕。
其实额头上的旧伤早就愈合了,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对于破相这件事,也并不甚在意。
当年帮她缝伤口的医生技术还不错,并没留下太明显、太难看的缝合痕迹。现在除非自己仔细照镜子瞧,或是旁人近距离靠近她的脸,才会发现到那道疤,并好奇地询问。大多时候,她根本就忘了它的存在。
「妳对于摔伤的事,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吗?」董世展深邃的眼眸瞧著她。
「怎么?难道我这伤是你弄的,你现在要回来负责了?」她挑挑眉。
「是啊!」他深深叹息一声,认命而且无怨无悔地用力点头。
「你……」她被他严肃的表情吓到了,浑身也冒出又麻又痒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