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母紧盯著女儿脸上的表情。「新闻有说他参加了上海的比赛。那,尧人有和妳联络吗?」
柯昀浓低著头,双手在膝盖收紧。「没有。」
这就是她返家的主因,她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等电话的可怜虫,如果再待在他们同居的屋子里,她的眼楮永远只黏在电话上,或是电视的实况转播。
以电视实况转播来得知男友的状况,她的情况既可怜又可悲。
「也许尧人赛程很忙碌?或者经纪公司安排了很多活动?」
长辈都会自动自发帮他开脱,从小到大皆是如此,她老早见怪不怪。
柯昀浓摇摇头。「妈,我累了,我想先睡了。」
很多事,她不想多想、多谈。
女儿是自己的,柯母当然明白小俩口铁定是有了争执,所以浓浓才会回家、才会这么消沈。
「好好谈谈,生闷气无法解决事情,女儿。」
柯昀浓还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