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关心一个人还需要权利。」
「关心?」于岚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你用错字眼了吧?你是在干涉?而不是在关心。」
「不要和我咬文嚼字,你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允宽自齿缝间进出话来,「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没有人要求你忍耐我,」于岚愤怒地反击,「你要是受不了我,现在可以走开。」
允宽的眼楮危险地眯起,呼吸也变得沉重了。
「小雾,小雾,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将她拉近自己身侧,深黑的眼楮紧盯著她,「我忍耐的是我自己!」
于岚突然一阵心乱,他有力的双手,逼近的眼楮,脸上明显的自我压抑都在发出一种清晰的讯息,一种她过去这些日子来一直拒绝接受讯息,她因慌乱而颤抖,试著将自己从他的掌握中抽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