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梆金戈有些骇然,这样病恹恹的一个公子哥,对他竟了如指掌,不禁冷哼一声:「千凰楼偌大名气,区区一颗红玉不过九牛一毛,我既已来了,便不会空手回去,莫忘了你们千凰楼的东西,可也不是干干净净买来的。」秦倦充耳不闻,依旧细细看那珠,边低柔地问:「你有兄弟么?」
梆金戈一呆,豪气顿生:「自然有,九龙寨二百三十三名兄弟,血脉相通。」
秦倦又低低地问:「你有母亲么?」
梆金戈怒火上扬:「谁没有母亲?谁不是父母生养的?你脑袋有病么?亏你生得人模人样——」他突然呆了,定楮看著秦倦,整个人像被抽干了血。
秦倦依旧一脸漫不经心——漫不经心地把银勺移到了烛火上,珠本是易碎之物,如何经得起火炙?火光一闪,红珍珠已发白发黑,千万价值化为乌有,连石头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