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玉不禁心生不悦,他叫得那么大声是以为她杀了霍草儿吗?
天下人都一样,全当她是个草菅人命的妖邪!
她跃上树枝,没好气地撂下一句,「你鬼叹鬼叫什么?她不过中了贵妃醉,你不会解吗?」
见远处狄霄正带剑起来,玄玉低叹一声,不禁猜想等他见到两人皆安然无恙,是否仍会当她是妖邪。是否仍要杀她为狄家人偿命?
胸口的剑伤持续地传来痛楚,她随意点了穴道止住谩流的鲜血,这才发觉左襟已被鲜血濡湿。
霍草儿刚转醒的茫然声音由树下传来,却是著急地询问元傲风:「玄玉有没有为难你?你有没有受伤?」
玄玉听得她问,乐不住冷哼道:「我是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吗?你都喝下血鸠毒了,我岂敢再伤他?」
「你真的喝了血鸠毒?」元傲风的声音显得相当紧张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