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怎么感觉这法子越来越不可行了,而且更奇怪的是她身子的感觉变得越来越可怕,像似火烤又像跌落冰窖之中,忽冷忽热得让人无法忍受;逼不得已,她只得赶紧抓住少爷的大手,可怜兮兮的告诉他:「少爷,我已经全都好了,不痛了,真的。」
不想玩是吗?这游戏既然是由这小丫头起的头,她就不该天真的妄想喊停。
「你的痛苦不见了,可少爷我的痛楚方才开始呢。」话落,司马佾也不给她有反抗的机会,直接就口一把吞下她所有未竟之言,强逼她接受他的热情。
知道这丫头比常人还少根筋,反应也比他人迟钝,司马佾只得霸道与温柔并进,以蚕食鲸吞的方式,一口口缓缓的吃定她。
似春风般温柔的吻,让冬阳很不自觉的沉溺其中,他虽霸道的不容她有所抗辩,却也温柔的懂得配合她的脚步,许是太过温柔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