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师兄只是在安慰她,也够她开心了。
只要不常常病著,把苦药当开水喝,她已心满意足了。早已学会不去痴想著像阮非雪或徐悠萍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练就一身好本领,她只奢求像普通姑娘那样偶尔出门散散心,别老是困在家里。
心思翻转,她才纳闷怎么没见到他们三人?
「大师兄,二师兄和师姊他们呢?」绵绵的嗓音,困惑地问。
「他们先行一步,到投宿地点会合即可。」
「哦。」小脸蛋微垂。
「怎么?」他挑眉询问。
「我在想,骑著一匹骏马跟在马车旁边『散步』,人闷马也闷,大师兄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倒教我深感愧疚。」方才的真诚坦露心底话,使弄晚不再畏缩恐惧,可以坦然与南无春相处。
「妳想差了。」他负手而立,语气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