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什么也没印象,醒来都已经太阳晒到了。」
「那是谁帮你洗的?」
「当然是女婢嘛!今早醒来,房里还薰香呢,就是现在燃的沉水香。」她没说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穿著男人的长袍,羞得都快哭了,不过庆嫂和女婢均神色自然的帮她换上昨日的衣服,浑不当一回事,她也因此放下心,当它是一件睡袍。
「筱樵,你问得好生奇怪,你们不也一样吗?」
使人心安的香气人鼻,记忆重回昨夜的安馨宁静,来弟很快就睡著了。
林筱樵良久无法入眠。昨晚也有厨房的人送来一桶热水给她们,不过就像一般人家一样足够泡泡脚、擦擦身,就已令她们感激莫名,而今方知有澡盆大到可以浸泡全身,不知那是什么滋味?她嗅嗅来弟身上的香气,突然起身下床,藉著月光走向宝鸭,鸭嘴中逸出缕缕清香,她凑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