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索伸了个懒腰,跟著又大声申吟了起来,他老是觉得受伤的肌肉以乎永远会僵硬,侧首看见他弟弟正咧嘴冲著他笑。
「我打赌你一定没受过伤,否则你绝不会觉得我的痛苦有趣,兄弟。」塞索咆哮道。
「你嬴了。」摩德咯笑道,「我本来就不是靠打仗吃饭的人,所以也不怎同情那些伤痛复发,藉酒申吟的人。」
「好个藉酒申吟,」塞索一点也不觉得有趣,「你绝不会抓到我为了一点小痛而藉酒申吟!」
「唔,是不太可能,你只会为她申吟。」
塞索的浓眉打了结,「我们不要提她,昨晚我实在告诉你太多不该说的事。」
「在你藉酒申吟的时候。」摩德笑了起来。
塞索跳起身,又立即痛得扭曲了脸,他受伤也只不过两个月,伤口仍未完全痊愈,「少了你的幽默我也死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