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不过他,她只好放弃无谓的挣扎,也不想用成堆的理由说明她为什么独自回老家。不过,她仍是不服气地质问:「我的奖座怎么会出现在你枕头上?」
「我回维也纳的家找你,没看见你,只看见这个奖座,就顺手牵羊,拿来欣赏了。」他用最轻松的语气,说了最沉重的过程,顺便逗逗她,反正她人在他怀里,想溜也难了。
她的心晃荡了下,先前她也这么猜想过,可是真正的事实和她的想象是不是一样,她又怎能确定,何况真的会像她所想的那么「正面」吗?
「你本来就预备要回维也纳的家里吗?」她希望他说真话,别挑好听的讲。
「没错,但我先去参加了一个派对……」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怀里死命挣扎的她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