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讨厌躺在床上,坐在椅子里使她觉得比较不像病人。她明天就要出院回家休养。温法蓝来探病时告诉她,已经安排了人在家帮她的忙,直到她完全康复。
饼去三个星期对她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她隐约记得置身在法国某家医院的加护病房。陆义好象在那里,好象还握著她的手。后来她被飞机从法国载回美国,然后就送进了华府的这家医院。但这些都是护士告诉她的,她只记得自己在法国睡著,在美国醒来。
她最后一次看到强恩是她躺在法国那条死巷里时。他必须消失,无论是身为谭约瑟或麦强恩,他都不能逗留。她也没有向温法蓝打听他。强恩要出现就会出现,否则问再多也是白问。
病房里只亮著一盏小灯。她靠在椅背上,闭著眼楮,陶醉在收音机传出的柔和乐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