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喊你那妃小姐如何?」傅劭君从善如流地改口,却也发现她这个人不仅仅有洁癖,可能还满讲究礼貌的。
她纵使不悦,仍会说个「请」字。
稍顿一下,那妃才问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记得你,因为你是得到玻璃鞋的十二个人之一。」
没说自己是因为管月琴才知道她的名字,傅劭君自然也没解释他曾陪管月琴送玻璃鞋的事。
唉,回想起来还真是令人觉得受伤哩!她当时完全无视于他的存在。
「承蒙费心牢记,请你从此刻开始把我忘了吧!」
那妃突然觉得刚刚自己是多此一问。
饭店里,会知道她名字的人,自然是因为饭店举办的那场活动。经他一提,她才再度想起被她摆衣柜里的玻璃鞋,两天来也忘了要拆开来看。
说起来,她不该蹚这趟浑水,当时应该退出中奖名单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