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三年,她甚至一起同他上书房念书,虽然她小他六岁,可两人很有话聊,有时她说的童言童语总会逗得他大笑不已。
那时,母亲的身体已大不如前,他的心情多少受点影响,可与她一起,他就觉得全身放松了下来,恼人的事不会来烦扰他。
他还记得她打拳的时候很认真,一脸严肃,总说著长大了要打坏人,他听了只是笑,不过如今她倒也真实现了当初的梦想。
「对了。」他不忘叮嘱。「帕子的事别同人说。」
「现在说不说又有什么影响?」她低下头,自暴自弃地说:「事情都过了十年,要追查本就有困难,如今……连线索都让我弄糊了,要查凶手比登天还难,说不定他根本已不在开封。」
「你是说你不想查了?」他问。
她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