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拦住她,捏她的鼻子,「你那不叫自闭,叫酷、有个性!我喜欢。我不会再让那种东西侮辱你的眼楮。」她是自然的生命、古典音乐的美人,那种乱翻天的粗糙,太不适合她。一想到她在酒吧受到无理骚扰,他就觉得内疚。
??「是我不好,是我无聊。我过于急躁,我想看到你的心,你让我等得不耐烦。」
??「我的错?」她不再生气,她的花刺不再对他竖起,所以她笑著反问。
??「当然!你等一下,」他爬起来,走回卧室,拿出一个锦盒,搁在她的膝上。
??「打开,」
??「是什么?」一堆泛黄的,零乱的纸片?她猜不透他的意思。
??「是第一个预言。」他执起她的手,埋进纸堆,「这里有你的名字。」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满怀期待的男孩,咀嚼著美丽的词语,默默遥想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