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从这一刻开始,除了补习之外不许你给我出门,听到了没有?」
案亲的吼叫声如雷贯耳,她却一点都听不进去,唇角勾勒起一抹笑,心却是死的,没有任何感觉。
翌日,汤晓谕照常出门,带著书却不去上课,而是和一些男生跑到酒吧鬼混,以前她想都没想过要喝酒,但是现在却和一堆刚刚认识的男生喝酒哈拉,她知道这样很危险,而且一点都不好玩,酒是苦的,她的心也是苦的,所以喝起来一点味道都没有。
「你以为你几岁?跟人家喝什么酒?」
她望著抢走她桌上的酒的严浩文,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晓得她在此。
「你跟踪我?」
「我跟踪你?」严浩文嗤鼻哼道:「我还没有那种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