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巴不得看见她痛苦的,否则又何必要人寄来这卷带子!
案债子偿、父债子偿!拼命告诉自己的同时,握紧了手中的邮包。
「哪怕大家都阻止,我也要按照我自己的想法来走,尤其到现在我怎么可能放掉你,皖皖。」
然而,乔皖无助的在他怀中寻求保护的模样,每当想起必定鞭笞他的心,明天就是婚宴了,他不该优柔寡断,烟雾中的面庞,显得复杂沉重。
「小爸。」门外和栽叩著门。
「丫头,这么晚,还不睡。」见她探头进来,他捺息手中的烟笑道。
「正要睡,看到你书房的灯亮著,才进来看看。」
「那就陪我喝一杯吧,我们父女俩还真好段时间没好好聊聊。」他走到酒柜前拿出酒与酒杯。
「小爸!」和栽突然靠到他的背上,抱住他,声音有些落寞。
「这么大了还撒娇。」对身后的人,古圣渊永远是疼爱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