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怜惜地伸手轻触她湿濡的脸蛋,指尖下的触感柔嫩得如上好的豆腐,使得他心旌动摇。
他不敢造次,连忙收回手。
「啊!」善善像是突然明白他的意思,尖叫一声,迅速从他怀中挣开,往旁边的小河跑去。
原来她刚才生火烤鱼时,弄得头脸、双手都是木灰,自己却不觉。后来在岳翕怀里痛哭流涕,脸上的木灰经泪水冲洗,再用手胡乱抹了抹,顿时把一张小脸搞成花脸。
「都是你啦!」她边泼水洗净手上脸上的脏污,边娇声埋怨,「你早就看见了,却不跟人家说!」
「这你就冤枉我了。」岳翕回答,由于左脚上的伤不方便他移动,只能坐在原地为自己辩白,「我只顾著听你说话,并没有注意到你脸上沾染到的木灰。」
「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