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不用再烦恼了,开开心心地开了篱笆门走出去,巩额山在她眼中看起来近得很,她以为只比到药铺的距离再远一点而已,所以什么东西也没带,兴高采烈地就出门找师父去了。
她独自在昏蒙的夜色中朝巩额山的方向行去,一路走一路玩,看见什么新鲜有趣的景物就停下来自顾自地玩上半天再走,肚子饿了就随手摘取路旁的野果吃,从太阳升起到日落,她才走了三十里路,到达巩额山前的第一座小山丘。
她不知道山外还有山,也不知道师父在这么多座山里的哪一座里面,转眼,天就又要黑了,她却什么也不懂,迳自走入蓊蓊郁郁、乱草拂膝的树林里,半点也不知害怕。
不知不觉,走到了连山路都不见的深山里,寒意冻得她浑身不住发颤,她也不懂得该停下来找个山洞生火取暖,一迳傻傻地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