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呆望著,看向满地碎片。
那是姚黄从前赠她的玉镯,千年前,她负气摔过,却又含著泪把它黏合。
罢了,罢了!天底下的人与事,还有什么是值得用情的?
她蹲,一片一片拾起玉,苦涩地笑了起来。
这一回,是真的不需要再执著了。
MAYMAYMAY
风吹拂过和暖的大地,春季的脚步正逐渐远去。
一袭长衫飘飒,长笛独自在微云中呜咽。
清灵的言语细细地在耳畔低回:好悲伤!你有什么好愁苦的呢?
另一道戏谵的笑声跟著起哄:是啊是啊,你看朝露的味道多好,现在连花季都过去了,下用烦恼什么时候开花,每天就只要忙睡忙玩,多逍遥啊。
按笛的人没有回答。
他忧伤的眉眼,似乎隐藏了许多无法说与她们听的心事。
那声音自觉无趣,便又到别处去玩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