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扬见她言行举止都如此古怪,不禁皱起眉头,「你该不会连日光灯都不晓得吧?你是怎么了?哪里不对劲了?」
「死婬贼,本公主在问你话,你这么罗嗦做啥?」银瓶气得扯开嗓门,朝他的俊脸大声咆哮。
在非常状况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公主形象了,她自身都难保了,哪来的闲工夫顾什么公主形象。
「泼辣女人!你凶什么凶?小心我扁你。」岳扬向来只有吼别人的分,哪有女人敢吼他?巴结、讨好他都来不及了。
「扁?啥?」银瓶听得模模糊糊的,她感到头痛欲裂的揉著太阳穴,「本公主又累又饿的,死婬贼,去煮碗燕窝汤给本公主裹腹。」
「泡面?新膳食吗?好吧,我就将就了,死婬贼还不快去煮,本公主用完膳,想更衣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