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每天还是乖乖的跟他回家,甚至在他要她时她也不会抗拒,可是他就是模不到她的心。
她给他的感觉,就好像已经彻底的将身体和心抽离开来,并将她心牢牢地锁在坚固的城堡之中,不让他靠近一分一毫。
她可以对任何人温柔、微笑,但却吝于给他一个笑容,更遑论主动和他说话。
从他再次将她带回身边时,无论他再怎么对她好,就是没有见过一次她的笑容。
他不知道她是在作无言的抗议,可是她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既放不开她却又没有办法得到她的原谅,这样的情况让他几近疯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烙梅淡然的开口,然后一如往常的拿起皮包,神情空洞的穿过他的身边,乖乖的坐上他停在路边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