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知这镯子有什么珍贵之处,但看看众妃嫔诧异妒恨的目光,也不难猜出这镯子的贵重了。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她还不至于蠢到为了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而得罪这么一大群处处斗心机、耍手段的女人。
褪下玉镯,曹锦瑟跪在地上,婉转道:「皇上,所谓无功不受禄,奴婢无功无德怎敢领这样贵重的赏赐。」
「难道你尽心尽力地服侍朕,还不算是有功吗?」朱厚熜望著她,温柔的目光令她惊心不已。
「服侍皇上是奴婢的本分,奴婢但求无错,不求有功。」曹锦瑟垂首低语,可没敢把后面那句话说出来——最好、最好是千万不要看上她!
「皇上!这样不识好歹的贱人怎配戴这天降宝玉呢?」郑贤妃尖著嗓子,满心满眼的嫉妒。
难怪都说嫉妒中的女人最可怕、也最愚蠢,果然似疯狗一般不可理喻。